“哟,还知道回来啊,”司越越面色不善地靠近靳斯年,说,“自从你上次不战而逃,已经过去五天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敢见我了呢。”

靳斯年没有不战而逃,是组织里临时有事,他急着处理。

他不想对司越越解释那么多,只淡淡说了句:“回学校赶论来着。”

“处理完了?”

“嗯。”

很好,那就可以好好算一下他们的账了!

司越越眼神凶狠,盯人的时候,好像能把人盯穿。

靳斯年很累,他不想站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喂,不是说好了,以后都一个房睡的吗?”

“知道,我只是拿点东西。”

靳斯年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拽衣柜门的时候,也很用力。

而就在打开衣柜的瞬间,里面哗啦啦掉下来好多宣传单。

靳斯年随便低头看了下,各种“阳儿痿”,“早儿泄”,“不孕不育”的字眼,充斥他的眼球。

这女人

靳斯年要暴走,而司越越就站在门口,欣赏他的窘像。

她手臂环胸,靠在门框上,笑得很邪恶:“之前我朋友说你身体有毛病,我还不相信。但现在,我觉得你确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