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天气,温苑又有了新的吐槽:“这个鬼地方,鬼天气,你缺心眼儿填这里的大学?”
“……”
“难怪每次老妈提起你就忍不住哭,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怎么,自我流放?”
韩忱去关窗户回来,正好听见温苑这句话。
温倾埋着头,没有反驳,碗里的米饭很快就见了底。
别的不说,乌溪这个天气真的让人无可奈何。
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阳光,暴雨连绵更是家常便饭,呆的时间越久,越觉得像淮序那样的艳阳天是多么的难得。
韩忱抿着唇坐到温倾身边。
“你一个人在这边哥哥不放心,要不这学咱们不上了,跟哥回淮序怎么样?”温苑喝了点酒,现在酒意上涌,脑子越发不清晰。
他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过几个月,淮序的向日葵就该开花了……”
温倾嫌弃地看了温苑一眼,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腰间一热,韩忱扣住了她的身子。
她反射性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一贯慵懒的韩忱,现在面容上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情绪。
“倾倾,她不是一个人。”
温苑抬眼,丝毫没注意到两人过分亲昵的距离,大着舌头问:“什么意思?”
“放心,这边有人照顾她。”
“什么?”温苑惊讶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