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韩忱挠了挠眼睑, 一时片刻想不出好的理由:“说不定是他尿急?”
温倾越想越气,豆大的泪珠齐刷刷掉下,抬脚就要朝外跑:“走就走, 没有他我自己也可以回家。”
这什么癖好?一生气就拔腿跑路?
“……”韩忱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换了鞋子追着温倾一起下楼。
温倾一鼓作气,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周围草丛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犬吠,此前不小心看见的贞子的脸一直回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站在原地踌躇,越想越心酸。
好在,韩忱很快就追了上来。
拉着温倾的手,牵着她朝淮河路走去。
或许是走时心情复杂,漆黑湿滑的路变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五六分钟,两人从寂静无声的旧城区走到了火树银花的展销会。
周围人来人往,举着冰糖葫芦和的商贩走来走去。
韩忱停在路边,松开她的手,问:“你想走路还是打车?”
温倾沉默着不吭声。
他弯下腰陪她沉默了会儿,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思考。
温倾久久不肯说话,知道她现在不想回家,韩忱唇角弯起,语气淡淡地道:“怎么办呢?哥哥好像有点冷……”
温倾抬头,鹿眼通红,蹙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