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驮江水恋在温倾的心里就留下了个贵得不敢高攀的形象。
“韩校草,你踏马在我面前装了三年的穷!”温苑气极,当着温倾的面直接爆了句粗口。
“你踏——”温苑噤声,扫了眼温倾,换了个相对文明的词汇问候他:“你妹的,当初我第一次打工,一半工资都用来请你吃饭了,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骗我钱!”
就连一贯和稀泥的谢良山这次都站不住了,不同意地看着韩忱:“兄弟,你家里原来是这种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们是什么啊,是兄弟啊!钱太多了没关系,我帮你花就是了,装什么穷嘛!”
张家玮也点头同意:“韩忱,你要是不想和我们当兄弟也行,性取向别卡那么死,要什么关系我配合你。”
温倾慢吞吞地抬头盯着张家玮,本来觉得他看着挺可以的,憨厚老实,现在再看,怎么觉得怎么看怎么猥琐。
韩忱轻笑了下,笑声从喉间发出,单薄的肩膀微微抖动,从他们手里将本子抽走。
骂道:“你恶不恶心呢!”
“为了后半生的铁饭碗,恶心就恶心吧!”
张家玮视名誉如粪土。
“别,你不觉得恶心,但恶心到别人就不好了。” 韩忱将房本收好,转身问他们:“是回家还是在我这里住?”
“转移话题的技巧这么低劣?”
韩忱挑挑眉头,不置可否。
这话一问出来,大家不得不正视眼前的这间破房子。
设备陈旧,空间狭窄,压根不可能睡这么多人。
如果他们留下的话,韩忱今晚势必要睡沙发。
那沙发也窄,依韩忱的身高,估计都不能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