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因此害了苏玠。
樊霜并未回应。倒是那妖尊掀起眼皮,向她冷笑了一声。
春花怒道:“你们要杀要剐,直说便是,何必使这些障眼法玩弄人心,简直卑鄙无耻!”
妖尊诡异地笑起来:“本想织个幻境,让两位快活安详地驾鹤往生,两位却不配合,非要醒来。这可就莫怪本尊无情了。”
青色结界的光线渐渐暗淡,妖尊续道:“你身边的人法力虽高,但身负重伤,体力已是强弩之末。这结界支撑不过一刻,届时我的孩儿们一拥而上,莫说是仙根,便是骨头末也剩不下。”
春花背脊一寒,再去看严衍,但见他额间已有微汗,手心也烫得惊人,仿佛要借握力传达什么。
她恍然明白,这妖魔所言非虚。
春花背上密密地出了一层汗,不禁将平日与奸商谈判叫阵的本事尽数施展,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蓦地脑中灵光一闪,她抽出雪亮的匕首,抵住严衍咽喉。
“你们若上前,我便先杀了他,再自杀。此刀可不是凡器,削铁如泥,一刀下去,立时毙命。”
妖尊与樊霜俱是一怔。
春花惯会察言观色,立时知道自己抓住了对方的要害。
果然那妖尊强笑道:“本尊要的就是你们的性命,你以此威胁,岂不可笑?”
春花也笑:“你本可以一上来就置我们于死地,却非要编个幻境骗人。我猜,你一定不愿我们就此死了,想必还有别的章程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