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得对呀!最好是为人正派,家世清白,会些功夫,又懂生意经的,还能在外头帮上些忙。”
“不错。咱们也是仁厚之家,不管什么样的男子,只要入了长孙家门,咱们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长孙恕和石渠对视一眼,齐齐转过来,纯真而诚挚地看定了严衍。
“咦,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严先生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长孙恕慈祥地冲严衍摇摇手。
“……”这对话,似乎往奇怪的方向去了。
严衍咳了一声:“老太爷,若无其他事,严某还是去向东家……”
他话音未落,便有仆从来报,说大小姐刚刚出门了。
三人一怔。
良久,长孙恕和蔼道:“严先生,不如留下喝杯茶,等春花回来,可以一同用晚膳。”
严衍微笑婉拒:“钱庄中还有事。严某就不久留了。”
春花丝毫不知自己被祖父和哥哥编排成了个痴怨女子。她乘一辆青壁小车,未挂名牌,只带了一个信得过的老家人,往南郊而去。
南郊有长孙家发迹前的老宅,是长孙春花生活的地方。老宅年久潮湿,祖父年岁渐老,五年前春花做主,在城中置了新宅,老宅便荒废了下来,只留一个年纪大的老园翁看管。
她未走大门,而是来到西南角门处,叩了两下门。老园翁将门开启一道缝,见是她,才取下绞索,让她进去。此前她叮嘱过,若非她本人,断不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