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见过她本人,不过想也知道,定是生得母夜叉一般,脸黑似锅底,贼眉鼠眼,尖嘴猴腮……”
石渠又嘟囔道:“长得还算是标致喜庆的……”
严衍看他一眼:“石兄对长孙春花很熟悉?”
石渠慌忙摆手:“不熟、不熟。”
陈葛不无恶意地道:“寻常女子十六七岁便要议亲,就算是二十,也是老姑娘了。”
“本朝圣上宽仁,从商者众,但女子经商,接手家业的倒是少见。难道长孙家就没有男丁吗?”
“呵呵,谁说没有呢。”陈葛撇嘴笑道,“汴陵城中谁不知道,长孙家唯一的男丁是个脓包废柴,除了游山玩水,冶游宴饮,斗鸡走狗,流连花街,正事上一样也不行,还天天嚷着要考科举,结果连个秀才也考不中……”
石渠霍然起立,唇角微微发抖:“严兄!这雅间里实在气闷,不如咱们出去逛逛,如何?”
严衍道:“甚好,不如咱们就去看看隔壁比武擂台的热闹。陈掌柜若无事,不妨一同前往?”
陈葛欣然道:“可以可以!刚好小弟也会两手功夫,说不定能在擂台上走两圈。”
石渠:“……”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