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使臣们自然要抗议。
“有人想要破坏两国结盟,此乃大阴谋,还请陛下明鉴。”梁国使臣们道。
朝中的人,果然往深处想。
安诚郡王的行为,如果他不是得了失心疯,就存在极大不合理。
故而,他是被人陷害的可能性很大。
这件事牵动了大家的心。
皇帝也在等。
直到第十日,袁芩终于能上堂作证。
“……那人进来,身上有一点味道,像是地窖里带来的,可能是藏在地窖里很久了,但衣裳簇新。”
“他剑法好,突然发难,当时我三哥……三哥他……”
袁芩在大理寺的大堂上,提到了往事,哽咽难言。
她是被人抬进来的,但看得出精神头还好,人也是清醒的,就是还不太能走路。
说几句话,她又开始哭。
哭罢再说。
大理寺卿受了袁家的打点,没有为难袁四小姐这么个可怜人,任由她哭哭说说,把那天情景讲述一遍。
“是萧明钰的脸,但不是他。”袁四小姐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围观的人都是一愣。
萧明钰是主要嫌犯,此事已经定了十天了,也关押了萧明钰七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