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道好。
所有人都在努力讨好她、取悦她,薛湄感受到了温暖。
故而她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与轻快。
不能叫周围人寒心。
到了下午的时候,彩鸢突然回来了。
“想跟大小姐一起过节。”彩鸢说。
薛湄:“说实话。”
“大少爷派人通知了我,我才知道大小姐出了事。您现在没事吧?”彩鸢果然说了实话。
薛湄:“……”
而后,锦屏和修竹也回来了;最夸张的是,远在绵州的戴妈妈也回来了。
戴妈妈一回来,薛湄眼泪差点下来了。
“……好久没坐过这么快的马车,我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戴妈妈抱怨说,“幸好赶上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薛湄,“你可受伤了?”
“我没事、我没事。”薛湄眼眶发热。
她怕失态,故而转移了话题,问起袁家的近况。
戴妈妈是她留在袁家的眼线。
袁家虽然提防她,但一个老太太而已,提防也是有限的。
戴妈妈就把薛湄交代的几件事,弄得门清。
薛湄和她聊了很久。
正院的餐厅开了宴席,薛池还请了十二名舞姬和四名歌伎,一时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薛湄和戴妈妈最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