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承想了想,尽可能委婉点:“你堂妹是自请下堂、出家的。她与外男暗通,被人抓了个现行。”
薛湄:“……”
此事怎么听得如此怪异?
薛汐不像是这等不珍惜生活的人。她是庶女出身,好不容易得一良缘,她不应该是那等不知检点的。
饶是她真爱上了旁人,也不会公然让自家和婆家难堪到这等地步。
事情格外蹊跷。
“奸夫是谁?”薛湄问,“总不至于是王鸿阁吗?”
“王鸿阁?”萧靖承顿了下,差点忘记了这茬,当初还是他让贺方把王鸿阁的玉佩送回去的,“不是他,是陈嵩。”
“谁?”
“你不认得此人。他是周家夫人娘家的侄儿,自幼在周家长大,跟着周棠他们兄弟读书。
周家待他恩重如山,此事一旦闹出来,民怨沸腾,你二叔出面去压制了。只是,你堂妹无颜留在周家,自请出家了。
不过,薛润非要说这中间有冤屈,提刀就上周家去了。此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内幕。你若是想知道,我派人去查。”
萧靖承的情报,不是用在这等鸡毛蒜皮小事上的。
周家和薛汐的恩怨,他能说出这么大,除了名字,很多都是他半推断的。
他只知道薛汐与表弟陈嵩私通被抓,然后她自请出家等。
其他内容,就是他脑补的。
“周棠呢?”薛湄突然问,“他说了什么?”
“好像不曾见周棠出来说话。”萧靖承道。
薛湄的眉头拧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