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承二十五六了,在后世都算老大不小的成年男子了,又不是青少年。人的欲望,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这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她后来才意识到,薛湄不是他哥们,他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不好对薛湄说。
被他差点推下床,薛湄也恼了:“这是我的床。不是我到你家里轻薄你的,怎么你反而委屈了?”
萧靖承一败涂地。
这天,瑞王爷几乎是落荒而逃。
薛湄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后来她反思了下,发现他们俩不知道闹啥,两败俱伤,谁都没得到好处。
太子肺痨之事,慢慢消停了。
皇帝特意问了薛湄,她是如何治疗肺痨的,薛湄糊弄过去了。
卢家也问,薛湄就糊弄不了。
她拿出口服异烟肼给老太爷等人瞧:“就是这个药,它是治疗结核菌的。”
老太爷、卢殊和卢都很吃惊。
特别是卢,他问薛湄:“老祖宗,这个我们能制吗?”
“不行,这个太复杂了。”薛湄道,“我们一步步来,先从简单的开始。”
卢还是很好奇。
卢殊则问薛湄:“老祖宗,您是靠诊脉确定的肺痨?”
薛湄颔首。
“您学了一年多,终于把诊脉给学会了。”卢殊道。
薛湄:“……”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她白了眼卢殊。
卢殊低垂了头,假装很恭敬,唇角微微翘了下,他的偷笑没有躲过薛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