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池道,“病了八个月才好。”
“对,你后来病好了出来,我真不敢认。”二叔笑道,“我还私下里跟你父侯说,感觉不太像从前那孩子了。”
二夫人笑道:“我们也说呢。不过,人一瘦的确就是大变样,那时候池儿的丫鬟说,大少爷整整瘦了一半,一件衣裳能改两件了。”
众人都笑。
二叔感叹说:“你真是从小多灾多难。现在好了,磨难都过去了。”
“是啊。”薛池似也很感叹。
只是他话少,并不会多发议论,说完继续沉默吃菜。
二婶转移了话题,说起自己儿子:“清儿,你好好瘦一些,也许会好看点。”
几个人笑起来。
薛湄也笑。
薛池在旁,沉默喝了一口酒,不再言语了。
晚膳之后,家常琐事说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坐下吃茶。
薛湄这才说明了来意。
她把军刺、安诚郡王的话,都告诉了二叔。
“我想要一块陛下御赐的金牌,准许我随时进宫。”薛湄道,“您就说我这个条件即可。”
二叔眼睛里微微发亮。
四弟不解了:“大姐姐,您要进宫做什么?”
“因为军刺的功劳可能比较大。咱们陛下多疑,若不要贵重东西,他反而会疑心我用意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