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自己看?得清清楚楚那颗球从?身前疾速而来,击中的感觉格外强烈,可一拍出去,那颗球却掉在她的右侧。
什么?情况?
“其实?,我在做女单前,也是练的混双。”
“啊?”
这次换明月流发球,她高仰脖子,眼睛盯着洁白无暇的羽球,“为什么?想练快球,是因为想到对面有两个人,一旦对面分不出这颗球该谁来接,那就输了。”
明月灯浑身绷紧,右边!她确信看?到的是右边,然而羽球没?有落在拍子中央,而是擦到她的衣摆,停滞掉落。
“当时只是抱着简单的想法,拼命地去练快,从?挥拍的角度,从?击球的落拍点,又或者是力度——最后,”
羽球再次擦过短袖,柔软地掉在地上。
“练出来了,人的视觉有时不能完全相信,你以为看?到的是平面,实?际它?是立体的,你左边看?一座雕塑它?在向你怒目而视,右边看?过去它?又在向你问好。”
第四?颗球明月灯侥幸接住了,她来不及兴奋,下?一个来回又被打到羽毛球场边。
“这就是为什么?这样一颗普通的羽毛球,会有那样精彩的比赛。”
明月灯又接住了球,她回了过去,这次明月流很轻地反拍送了回来,和前面的暴风骤雨相比宛如和风春水。
一局结束,最后那十球全都是温温柔柔的,像是在给她喂球,喂得称心如意,就在嘴边。
明月流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她被晒成焦糖色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尤其是亮晶晶的眼睛,还有笑起来的亲和,有无比令人信服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