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吵吵嚷嚷了半天,什么之乎者也的全都用上了,俨然一场学术辩论会。
天哪,她听着都替他尴尬,这简直就是个铁憨憨啊!就这个家伙,后面重伤了步难书?
对付他这种铁憨憨简直易如反掌,小安觉得没必要听下去了。她想用爪子捂上耳朵,奈何爪子太短了,怎么捂都悟不到。
一直留心着她的步难书不动声色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压住了她的两只小耳朵。
明静身子还没好,站得太久了便有些撑不住,咳嗽了几声。
一心放在他身上的钟离小小连忙扶住他给他顺了顺气,前面拦路的一帮人还在吵个不停,本就燥热无比的天气,这无端又让人有些上火。
她生气地尖叫:“胡曜!”
辩论声终于戛然而止,胡曜回过头,炭黑的脸上宛如开了一朵花。
他满心欢喜地指着自己道:“小小,你叫我?叫我何事?是想通要同我履行婚约了吗?”
钟离小小咬着牙,瞪着他骂道:“你还真是满口胡言乱语,谁说要接受你了!我今日就告诉你,永远不可能,你快点带着你的人让开!”
恰好此时明静腿一软,半边身子便倒了下去,扶着他的钟离小小连忙用身子撑住了他,紧张道:“明静师兄!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是伤口又疼了吗?”
“无碍。”明静露出白牙,一如既往笑吟吟地,只是瞧着脸色却是愈发白了。
一旁看戏的小安连忙又低头捂上了眼睛。
这个明静,真是……骚得没眼看、没眼看啊!
步难书疑惑的声音适时响起:“我看明静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半多了,怎的会站都站不稳?”
这还真是直男式疑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