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也没带走什么,瞧着值钱的,就地给砸了。
谢府乱作一团,瓷器玉器碎裂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亮。
听着外头的动静,画采慌乱道:“姑娘,这贼人太过猖獗了,我们可如何是好?”
“他们不会伤人的,”明鸢叹了口气,侧耳听了片刻,“是猖獗了些。”
第二日早朝时分,赵浔瞧着眼下一圈乌黑的谢少傅,似笑非笑道:“谢大人昨日可是睡得不安稳?”
谢少傅冷笑一声,瞧着同样眼下发黑的赵浔:“昭王殿下睡得也没多安生吧。”
这日晚上,昭王府也莫名遭了贼,连作案手法都一般无二。
坊间传闻,说有一群颇为难缠的流寇流窜到了京城,满京的权贵世家一时人心惶惶。
然而,很快众人惊奇地发现,这伙流寇似乎只对谢府和昭王府感兴趣。
还真是一群颇有个性的流寇。
谢府的圆桌被打断了一条桌腿,因着找不到可以替换的了,只得在那条剩了一半的桌腿下垫了几块青砖,勉勉强强在上头摆了饭。
席间,谢少傅盯着那条断了的桌腿,目色凶狠,大有今晚让赵浔以腿偿腿的架势。
明鸢斟酌道:“阿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不若我还是同赵浔做个了断吧。”
谢少傅持箸的手一顿:“你打算如何了断?”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还有些事要确认一二,况且小明这事总得给赵浔一个交代,阿兄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