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道:“三十六计走为上,你倒是跑啊!”
赵浔:“”
他很快便觉察出不对,那拨人与明鸢交手时招招狠辣,分毫情面不留,这不是他的人。
他皱了皱眉,自怀中摸出一只白瓷瓶,觑着黑衣人的方位丢了过去,白色的粉末四散开来,一众黑衣人纷纷掩面。
明鸢张了张口:“没想到殿下如此厉害,这是个什么毒,中毒之人会有何反应?”
“胡椒面。”赵浔言简意赅道,“赶紧跑吧,再不跑,中毒之人就反应过来了。”
明鸢:“”
两人跑出十余里路,眼前是处崖壁,下面有条湍急江流。
再没有其他的路了,明鸢朝下看了一眼:“咱得跳下去。”
赵浔望着下头的滚滚江水,抿唇道:“本王不会凫水。”
“无妨,我会。”明鸢瞧了眼越来越近的黑衣人,“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我可以帮你。”
赵浔的眸色有些意味不明:“你”
他倒是没想到,这位谢姑娘还颇有些以德报怨的气度,倒是与她兄长不甚相同。
下一刻,有气度的明鸢姑娘朝他笑了笑:“也不讹殿下,一里水路纹银十两,殿下以为这个价格妥当吗?”
明鸢在心底冷笑一声,瞧瞧,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呵,赵浔,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