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轻巧的笑,却又带着一份自嘲:“傅言算,杀父之仇,如何迈过?”
傅言算微微顿了顿,说:“除非呢?”
慕笙一怔,只听傅言算又说:“除非我死,是吗?”
慕笙攥了攥拳,后槽牙咬得生疼,却没有出声。
傅言算笑了一声:“呵,慕笙,那就这样吧。”
“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抵命给你,你就留着这条命,好好的恨我吧。”
他转身走出了房间,慕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
傅言算一走,一整天都没再回来。
午饭和晚饭也没人再叫她去前面的别墅吃饭,都是由佣人依次送进来,慕笙吃过之后,佣人再安静的将餐具收走。
她真的像个囚犯一样,被关在了这个房间里。
没人来跟她说话,也压根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慕笙只无聊时在窗边站一站,便看见了言随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朝她用力的挥手。
她不晓得言随这张魅惑的容貌后面藏着什么样的心思,他和傅言算是兄弟,却又好像水火不容似的。
天黑之后,慕笙洗了澡,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她抬眼看了看房间里柔软的大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躺上去。
她抱着一床毯子窝在沙发处,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傅言算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