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算笑了一下:“很好,慕笙。”
他盯着慕笙盯了许久,看着医生把针头送进慕笙的血管,营养液滴滴答答的滴下来。
他说:“阿笙,我一直觉得,你的心里关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
“你小时候一直是很不听话的,又嚣张又霸道,可我找到你的这段时间你乖巧的过分了,可最近,原来的你有点冒头的意思了。”
慕笙的手被压得生疼,她看着冰冷的营养液输进血管,气急败坏:“傅言算!你别碰我!神经病!”
傅言算也不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他说:“就是这样,你大可不必装的那么乖巧。”
慕笙满含怒气的看着他,却再也不肯开口骂人。
傅言算压着她的手,说:“我说了,这一周你不许出门,那就不要出门。”
“看来我对你纵容太过了,让你觉得自己有谈判的筹码,阿笙,你可以不吃饭,那就挂营养液,你要是拔掉针头,那我就找人给你喂饭,我总是有办法的。”
傅言算对医生招招手,说:“镇定剂,让她再睡一会。”
慕笙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傅言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现实是,医生立刻过来给慕笙推了一针镇定剂。
慕笙的脑袋逐渐昏沉,她盯着傅言算,眨眨眼,笑着说:“不只是我,傅言算,这才是你。”
她和傅言算在一起两辈子,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男人。
了解他的理智,他的冷漠,他的利益至上,他的唯利是图。
可一个人总有表面的性格和压抑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