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不住的掉,又拉着傅言算的衬衫,无助的哀求:“不去医院,阿言,不去医院,不要去医院……”
傅言算只能说:“回枫园,叫医生上门来,要女医生。”
肖寒将车开回枫园,傅言算抱着慕笙上楼,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声安慰:“阿笙,到家了,到家了。”
慕笙紧紧的抓着傅言算的衬衫,她说:“我是不是不干净了?是不是?我……”
傅言算皱着眉头:“阿笙,你在说什么呢?没有的事情。”
慕笙看着他皱眉,又哭又笑的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又脏了,否则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啊?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傅言算不知道慕笙在说什么,他的眼神无非是有些费解和疑惑而已。
他按住慕笙,说:“阿笙,你别激动,医生很快就来了,你没事的,只是皮外伤。”
他在回来的路上粗略查看了一下慕笙的情况,虽然衬衫被撕裂了一块,但是裙子还好好的。
除了嘴角有一处乌青,想必是被打了,还有胳膊上有些擦伤,并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他不明白,慕笙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谁知道慕笙压根没听进去,她拉着傅言算的衬衫,又拉扯着自己已经不堪入目的衬衣,露出里面浅粉色的打底来。
她说:“我不要医生,我要你,阿言,你别不要我。”
“阿笙,我……”
慕笙窝在他怀里呜呜的哭,她无助的问:“如果你不是在嫌弃我,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慕笙攀附着傅言算的肩膀,她寻找着他的唇,像个盲目追逐的小孩。
她这一路上的哭泣、自嘲、自言自语都变成了此刻带着哭腔的哀求,她又变成了那个被傅言算从天上人间捞回去的慕笙。
惶恐不安,如惊弓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