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并不相识,只是”男子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的猥琐坏笑,“只是有过亲密事。”

“何事?”

“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做什么?”男子说着,冲周芷兰顶了一下跨。

周芷兰扬起绢子捂住鼻尖,眉头紧蹙,不觉泛起了恶心,“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她眼高于顶,如何能看上你?”

男子道:“是瞧不上,咱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清楚。可男人嘛,总有欲望。又喝多了酒,不得寻个发泄嘛?那日恰巧在背巷遇见了她,我上前与她拉扯试探,却没想到她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我拉着她的那条胳膊竟然连反抗也不反抗。你说说,这不是欲拒还迎是什么?女孩子家,有需要了总不能亲自说出口吧?我便从了她的意,替她解决解决。”

周芷兰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如何解决?”

男子憋笑,“后面的话,可不是我想说就要说的。现在审核编辑正在看这一段,我说的话已经在违规的边界疯狂试探了,还要我如何说得明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事?难不成吟诗作对吗?”

如此,周芷兰便明白了顾舒然确实与这男子发生过关系。

“听你口音并非是昭都人,又不识得顾舒然只听过她的名讳,所以你来昭都的时间并不算久。你是何时来的?”

男子抬头想了想,“约莫两月前吧,来昭都与几个兄弟要干一票大事,耽误了些时间,事儿才成,这便要走了。”

两个月前???

“那那你是何时与顾舒然她发生哪些事情的?”

“也就一个多月吧,怎么了?”

若要这般推算,那顾舒然那肚子里怀着的那个,究竟是不是穆佩勋的孩子?

时间上如此契合,很难不让人多想她腹中孩子的身世。

若那个孩子当真是面前这个肥胖油腻男子的,那穆佩勋岂不是替旁人养了便宜孩子?

顾舒然瞒着这事儿不说,定也是怕她一旦说出来,穆佩勋会因为她不干净而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