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青长舒一口气,刚觉得自己解脱了,又听荷洛继续道:“也就是在桐花台打了一套醉拳,扇了皇上一巴掌,又钻到桌子低下去要玩躲猫猫。哦,对了,还把李公公的浮尘抢了过来,一根一根的拔了上头的毛”

晚青觉得耳边一阵雷鸣响起,聒得她耳鸣目眩。

酒后断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

此刻的晚青尴尬到能用脚指头扣除一套梦幻芭比城堡来。

更可怕的,是穆弈秋寻人来传话,说晚上还要来凤仪宫与她共用晚膳。

这不是逼着自己要去面对昨天的尴尬吗?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该来的总是要来,哪怕她跑到了御花园里去躲着,穆弈秋依然能把她给找出来,然后向提溜着小鸡仔一样将她提溜会凤仪宫陪自己用膳。

吃饭的时候晚青全程尴尬,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风格,静若处子坐在原座,一口菜巴不得嚼八口才咽下肚。

穆弈秋也看出了她的做作,于是问道:“晚晚,你怎么坐立不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晚青挪了一下坐姿,缓解尴尬。

“那晚晚干嘛一口菜要嚼那么多下,是牙疼吗?”

“不是。”晚青又挪了一下坐姿,再次缓解尴尬。

“晚晚你是不是病了?”穆弈秋好奇地看着晚青的屁股,“你是不是有痔疮?”

晚青瞥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

“没有痔疮?那晚晚为什么今天吃饭都不理我,也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