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碎,往往一说就是几个时辰,听得人耳朵起了老茧,她说得嘴唇起了死皮,还能喝口水润一润继续。
往她宫里去请安了一天,第二日晚青就不去了,还拉着顾舒然一起留在宫里躲嫌。
但是顾舒然是个守规矩的性子,不敢同晚青胡闹,于是留她一人在宫中,自己往长乐宫去替晚青给纯妃告假。
纯妃一听就知道晚青是装得,旋即命人来宫里‘请’她。她人没去,倒是给了宫人百两黄金让她交给纯妃,再捎句话,“你就说,晚贵人体谅纯妃娘娘,看您说话费嗓子,这些钱留给您买点滋补喉咙的好东西。”
宫女拿着银票回去附耳纯妃嘀咕了两句,纯妃便笑道:“晚贵人身子不适便多歇息,自家姐妹原也不必日日都往本宫这儿跑。”
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容易松泛下来的晚青何事都不想干,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但天不遂人愿,穆弈秋又来找她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甚至觉得撷芳宫被穆弈秋装了摄像头,不然为什么每次她一闲下来穆弈秋必会准时准点的出现?
“晚晚,你陪我去荡秋千吧。”
“我不去,好累。”
“哎呀不累不累,我推晚晚,晚晚坐着就成。”
“我不去。人多口杂,我怕是非。”
“不怕不怕,我寻的地方没人会去的。”
“我不去。”
“o(╥﹏╥)o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荡秋千,傻不拉几的,像个智障。”
然后,晚青就成了那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