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弈秋整个目瞪口呆。
这是咋了?大白天的就要开始?
怪不得太子把她给休了,她这未免也有点太不可描述了些。
晚青将手勾在穆弈秋的裤腰带上,一点、一点将它解了下来,拿在手中像持着鞭子抻了一下,冲穆弈秋露出诡异的笑。
穆弈秋上了贼船可就下不去了。
他要时刻铭记自己是个傻子,傻子连死亡都不懂,怎么能懂男女之事呢?
晚青逼近穆弈秋,将他的双手用他的腰带绑住。
穆弈秋倒吸一口凉气,她玩这么大吗?
“晚晚这是做什么”
“洞房啊。”晚青将穆弈秋双手固定绑好,取过桌案上的鹅羽扇拔下一根羽毛,然后脱掉穆弈秋的鞋袜,用羽毛对着他的脚底板,搔起了痒
好汉一声痒痒肉,穆弈秋魔性的笑声回荡在顾府的上空。
“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嗝。”他笑得快要断气,眼泪止不住的流。
晚青边挠边问他,“洞房就是这个流程,你连这都忍不了还想与我成亲?且都叫这是洞房花烛夜,一会儿还要点了蜡烛把蜡油滴在你脚底板上才算完事了呢~~~”
得,穆弈秋这下算是知道了,她顾晚青被人休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那不成了,哈哈哈哈,不成亲了不成亲了!”
见穆弈秋肯认怂,晚青这才心满意足的将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