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半天,不单没用,这马好像跑得还更嗨了,时不时还要跳一下,生怕把晚青摔不死。

晚青强忍着心底的惧怕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这才瞧见男子将缰绳松垮垮拿在手里,让马停全靠自己喊。

“大哥!你这马是声控的吗?你倒是勒紧绳子呐!你那绳子是不是烫手!?”

经晚青这么一‘点拨’,男子好像才知道让马停下来不是光‘吁’就行了,还得勒绳子。

他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试,一寸一寸的紧,仿佛是要在晚青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你勒紧点成不成!”

“那那我怕它疼”

如果我有罪请直接让这马一脚踏死我,为什么非要派一个煞笔来折磨我?

等等这人不对劲!

方才这马要踏到自己脸上的时候,他勒缰绳调转马头的时候力气大着呢,怎地现在

不过那男子一点点勒紧总好过不勒,黑马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溜出去了不知道几里地,黑马终于停了下来。

晚青将自己氅衣的内衬和马鞍锁连接处扯开,撸起袖管指着男子就要开骂,“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病?你”

然而后头的话没骂出来,在看清男子的容貌之后,晚青怔住了,“怪怪好看的”

二人此刻置身于昭都近郊的树林间。

东升的日头正泛着灿金色的光,透过叶与枝的交错洒下杂乱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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