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司徒景澈眼底露出的一丝狠厉,惊觉他虽然年轻,可如今已经长大了,而且身上也流着皇家的血,常年陪在司徒景湛身边,又怎么会没有心机。
司徒景湛留有后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你有没有办法直接送我出宫去,暗桩传信给杜夜阑,就算是飞鸽传书,他安排北周的人接应我,消息往返也需要十多日,夜长梦多,我担心出事。”
司徒景澈从床底拿出包袱,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青涩瓷瓶递给我。
“可还记得这个瓷瓶?”
我接过瓷瓶打开,笑了。这不是当时司徒景澈将我从南越掳走,路上用来给我易容的药泥吗?
“你是想让我伪装,然后带我出宫?你有出宫的令牌?”
司徒景澈摇头,冷笑。
“他防我,当初进宫是他派人来接的,我没有令牌也不能随便出宫。但是这药肯定是有用的,我不能带你出宫,别人却可以,每月宫中都有太监出宫采买,我们只需要易容之后绑走两个小太监,然后跟着出去。”
这一招我之前便想过了,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办法易容的和别人一模一样。
“我原本想跟着慕容安混出宫去,但是如果没办法易容地和慕容安的婢女一模一样,怕是会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