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来觉得好笑。
司徒景澈这个北周王爷潜伏在南越宫中当御医,杜夜阑这南越丞相也曾前夫北周皇子府当侍卫,他们各自在敌国宫中安插探子,如此麻烦,何必直接开门见山,战场一较高下?
所有人嘴上说着“君子”“君子”,一个个却将暗处的阴谋玩得炉火纯青。
出不了门去,从密道也没办法离开,我又被困在了丞相府。
好在丞相府比当年的三皇子清净不少,没有那么多的女人要和我争宠。说来也是怪,杜夜阑居然没有个妾室,更无通房。
一个大男人,当了而是二十多年不近女色的和尚?
这我是不太信的。
桃言知道我的困惑后,立刻又打开了话匣子。
“咱们丞相可是很洁身自好的,除了夫人你,身旁从无女子伺候。先前每次大人参加宴席,其他大人都会歌姬舞姬来丞相府,就连宫中也曾赏了好些标致的宫女给大人,不过——”
我来了兴致,磕着瓜子挑眉,让桃言继续说。
桃言指了指西院,眉飞色舞地说道:“起初送来的美人不多,大人便让这些美人住在了东院里,不许她们胡乱走动,然后便寻着合适时机办场宴席,顺手将美人们转送给宾客了。”
“可后来美人越来越多,有几个不老实地竟然偷偷溜进了大人的书房想勾引大人,气得大人一剑杀了那个美人,然后将美人都打包扔去了荒无人烟的西院,把他们当仆人使唤,受不了当下人的,管家便直接连同卖身契一并给她们,全部赶出府去。”
我眯了眯眼,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