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见识过季棉的手艺,可赛上那几个评委不时间会给他通个气,把季棉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而且这段时间酒楼内的生意越发冷淡,细一打听竟把浣花间那种地方当酒楼了,他还当那地方还真出了个灶前魁星,买过来指不定能打压一下金勺子。
谁知再一打听,那浣花间的厨子就是金勺子的人,还是师承季棉。
奇耻大辱!
想到这,冯有才心里郁结,恨不得将这个断他财路的死丫头碎尸万段,他攥拳一下锤在轿壁上,轿子猛地一下停住了。
本来就怒火在心,他现在更是恼怒, “只会吃钱的饭桶玩意,轿子都抬不好!”
“掌柜,是个不长眼的妇人,我把人赶走就是了。”小厮讪讪回着话。
冯有才正愁没处出气,听这话一把掀开轿帘,冷着脸要拿这个倒霉鬼开刀,可看见前面摔倒在地的瘦高妇人时,他一双小眼睛顿时放了光。
这人他见过,也是大赛选手,坛子曾经送来消息还说这人与季棉同寝,前两日才被晒筛出赛,早上不见晚不见,这时候来给他送机会。
岂不是上天庇佑?
他脸上阴冷霎时变为笑意,亲自下轿将人扶了起来,嘘伤问痛了一阵又将人引进了自家酒楼。
瘦妇人本是不留神挡了轿心下正惶恐,见他这般,又觉得能讹上一笔,便哼哼唧唧的装伤。
开店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冯有才对她的目的了然,直接命人送上一盘银子,又关上包间门,两人独处着。
“我认得你,你也别装了,我问你些事,你若是老实答了,这些银子便是你的。”
银子闪着光,叫瘦妇人移不开眼,她连连点头,“您尽管问,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