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十来次,那该怎样的疼。
想着他心上像是堵着一块石头,顺不下去,呼不出来,难受的紧。
沉厚的呼吸声自头顶传来,挠着人痒痒的,季棉微微偏开头。
嘴巴得了空,她才喃喃道,“你干什么呀。”
“别动。”秦朗闷着声音,缓了半天才接下半句,“就抱一小会。”
季棉原是怕人三番两次在自己面前丢面子过不去,才故意讲的悲惨,其实前面确实被夹了两次,后面熟练了,这些个螃蟹龙虾就再没机会了。
这还是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她鼻尖泛着酸,一时间倒有些不想离开这样温暖的地方。
“你是在安慰我吗”她声若蚊蝇。
秦朗低声应着,“算是吧。”
季棉脸上灼烧的慌,呼吸也不顺起来。
周围太过安静,耳边只有心脏的跳动声,噗通噗通的敲打着耳膜。
气氛太过压抑,她从这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转移注意力似的打着哈哈,“我倒觉得,是你被夹疼了找我要安慰。”
怀里陡然一空,秦朗的心里也跟着空了起来。
“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他垂眸看着小丫头,眼里带着一丝期盼,“那我现在还想被安慰一下,可以吗?”
这人怀里挺暖和的,只是钻进去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上下两辈子身体倍儿棒,季棉可不想在这种医疗落后的时代犯心脏病。
“只限一次,已经用完了。”
她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捕蝶网就往前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