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任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很大程度是因为面前的这两位“功臣”, 当年若非是他们在背后煽风点火
雌虫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谁能想到这两只亚雌在背后反将他一军把他害成这样呢!
亚那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似乎很是满足于看到他现在的这幅表情。
没有什么是把当年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高傲雌虫拉下泥潭、看着他跪在自己脚边卑贱挣扎祈祷求生更让亚雌开心的了。
“你似乎有些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亚雌笑笑。
任慈深吸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顾璨的实力可是很厉害的, 如果不能一次把他杀掉一旦消息被那位雄虫殿下得知, 只怕后续会十分麻烦。”
“之前说他的伤势十分严重,具体什么情况有谁知道吗?”
亚拉也看向亚那,却没想到他这个在医疗中心工作的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顾璨总共也没来到我们医疗中心几次, 我只有他第一次来时的基础数据, 我们与帝国学院里的医疗中心数据并不互通。”
“你莫不是脑子被那群雄虫给艹傻了?我们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任慈的脸色仍旧是沉重极了。
他已经在这间包厢里呆了不短的时间, 雌虫现在已经不像是最开始嫁给曼索尔时的那样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只是他现在到底还肩负着帝国第一中央军事学院的临时教师一职, 离开校园太久终归还是不好。
最大的原因是他并不想和这两只亚雌呆在一起,他们时不时飘过来的轻蔑讥讽的视线仿佛刀子一样狠狠捅在他的心底。
与他们同处一室雌虫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左右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雌虫随随便便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临出门时亚拉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