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手上抱了件十分厚重的衣服,他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了,站在那里就像是根电线杆一样一动不动的,像是棵挺拔的古树像是座耸立的高塔一样。

顾余温冲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家的这只雌虫无论是什么情况都站的笔直挺拔,仿佛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低下了头弯下了腰,哪怕是在荒星上最脆弱的时候,他也是

顾余温还没感慨完,就看到自家的这只虫的眼中一瞬间被注入了神采。他就像是一台机器一瞬间被激活了一样,整只虫都瞬间鲜活了起来。

顾余温看着他冲着自己的方向小跑了几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堪堪停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弹。

但本身种植园与房子之间的距离就不是很远,雌虫又是个腿长的,这么几步已经跑了半截路程了。

顾余温走到了他的面前,雌虫急急忙忙地将手上的披风披在他的身上。

总共就这么几步,也不知道他拿这么件衣服是要作什么。

顾余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上衣服上满是冰凉的寒意,也不知道是在外面站了多久,整只虫都快被冷意给打透了,可这只虫自己却还是毫无所觉的样子。

“等您好久了,可您一直都没出来。”雌虫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委委屈屈的。

顾余温叹了口气。

这还是头一回顾璨的体温没有他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