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顾璨也没有胆子去再摸一下他的头了。
雄虫的体温总是冰冰凉凉的,顾璨不管怎么样也暖不起来,雄虫的指尖时不时地划过他的皮肤,冰的他都忍不住一个寒颤。
萨维站在这两只虫的身边做着完美的气氛烘托背景,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站在这里,而应该钻进随便一台机甲的机甲底。
顾余温做事十分细致,他拍了拍雌虫的胳膊示意他可以收回手了,雌虫也傻傻地按照他的指示做了相应的动作。
这一日上课的虫并不是昨日的那只教师虫,顾余温在踏入这间教室的第一步、在刷了自己的通行证时教师虫的光脑上就已经收到了对应的讯息。本来这只教师虫是准备在临上课的前几分钟再不慌不忙地来到教室的,收到讯息后二话不说匆匆忙忙地就跑了过来。
这一届机甲系入学的雄虫没有几只,本以为昨日曼索尔的事情过去短时间内不会有其他的雄虫再来上课了,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又跑来了一只!还是昨日的当事雌虫的雄主!
这只教师虫还以为雄虫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赶来的路上疯狂骂了昨天那只教师虫好几句。从顾余温的举动上就能看出来他有多护着自己家的那只雌虫,他唯恐这只雄虫今天是来给自家雌虫找场子的,祈祷了半天希望这只雄虫能找准虫报复不要误伤了自己。
他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殿下您好。”
他噼里啪啦自我介绍了一大堆,接着当场给顾余温来了一段义愤激昂的小论文,深刻表达了自己对昨天那只教师虫冷眼旁观的行为的厌恶和痛恨,爆珠般的语速连顾余温自己都硬是没找到地方插进去话。
雄虫深吸一口气,趁着他换气的功夫赶忙道:“您误会了,我是来上课的。”
“啊?”教师虫愣住。
“昨天的事我虽然不赞同但也能理解,作为一只雌虫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也没什么能做的,那位教师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