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鸡是无辜受害者,苏嵘那一拳,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是讨回公道。
白斩鸡书生知礼地点点头。
他们这的事暂时告一段乱,吃瓜群众虽然还想得知后续,但苏嵘满脸写着暴躁地“赶人”,他们只能散出人群。
苏嵘不甘心地把张全架到肩上,暗暗想象自己是在拖一只死猪,偏偏,这只死猪恢复了点精神,居然又开始骂骂咧咧。
听到耳中一堆念叨自己,又念叨全家的污言秽语,苏嵘按下额头暴起的青筋,恶狠狠地眯起眼,看向张全半拖着往前受力的另一只脚,威胁开口:“大不了不做捕快,在牢里蹲几天我大哥也能把平安无事地保出来,怎么,你是想另外一只腿也废掉?”苏嵘说的有恃无恐。
张全卡壳,鼠目灰溜溜地瞄向苏衍,脑子发晕地想找个人撑腰。
苏衍要撑腰也只有给苏嵘撑腰,哪会真心管他死活,闻言半个字没说,只凉凉扫了他一眼。
张全呼吸一紧,成功歇菜。
……
镇子里难得出一起事故,官府不到重要检查时期,一概大门紧闭。
苏嵘气喘吁吁地半扛半拖着张全,到了衙门口便气急败坏地“砰砰砰”砸门。
林清栩,白斩鸡男:“……”这波操作有点骚啊!
大门颤抖了十来下,“嘎吱”一声,从中冒出个穿着官服的矮脑袋。
那个子,直直站着都比苏嵘矮了小半个头。
小个子衙役探头探脑地冒出个头,一见是苏嵘,松了口气,又瞧着垮在苏嵘身上半张脸都糊着血的男人,音调拔高地连连发问:“阿嵘,出什么事了?这人怎么了?被仇家找上门干架了?们这是要为他讨回公道还是催着他变卖家产还债?”
小个子衙役人小,脑子倒是转的飞快。
苏嵘:“……他光天之下强抢民女,教训了他一顿。好像,他要被我打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