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赵淞亭问到他头上,章凯实情是不敢说,也只能模棱两可的回道,“档案上应该是中南乡下的,不过他家里亲戚在平城的不少,他说是家在平城都是行的。所以一趟公交车就到家也没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等回来问兆同吧。”
赵淞亭倒没很惊,果然如此道,“兆同大手大脚的,看着就不像农村出来的。”
另几人就接话说伍兆同种种的不拘小节,收拾着都赶着上课了。
这边儿伍兆同回家,被家里人拉着如此这般一说明情况,就被塞了一包行李,打发他跟着自家爹坐上了南下浦城的火车。
父子俩星夜兼程,到了浦城和被陆迟拉出来接站的寄梅会合,然后直接被陆迟开车就送到了浦城军区伍济川的小楼,知道他们有正事,体贴的没跟进来走了。
因为是周六下午,知道寄梅休息,怕她来了家里没人,小石一般都留在家里等她。
所以看到寄梅带着父亲兄长过来,小石可是知道这些人对首长意味着什么有多重要,很有些慌神,同手同脚的让着寄梅先招待着,就跑去挂电话找首长,磕绊着跟伍济川说着,“首长您快回来吧!您儿子和孙子都来了,正搁家里等着呐!”
然后就听那头哐当响着,接着电话就嘟嘟的没音了。然后十分钟后,伍济川就大步流星满头冒汗的进了家门。
等了二十多年的会面,父子祖孙,都是哽咽不能语。
还是寄梅领着小石小岳递毛巾,递水,又开解着,三人才平复好情绪重又座下来。
知道儿子和孙子还没来得及吃饭,食堂这个点也没开火,伍济川心疼的竟想自己下厨给俩人下碗面先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