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导员,导员也不知道,只说是接到上头通知,说是他家里给学院里请的假,让他马上回家。
伍兆同想想应该也不是啥急事儿,不然就不是让他自己回家了,起码表妹夏芒会开着车杀到这儿给他接走。
收了课本,拣着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装到背包里,就算完事了。
同宿舍的赵淞亭见了不免操心道,“兆同,虽然近,可回家不也得用吗?门牙缸牙刷毛巾啥的不也得带着?还有食堂应该还有饭,你抓紧点去,兴许还有鸡蛋和饼子,都买些带着准没错。看着近,可火车就四五个小时有了,再下到县村的又得两三个小时都不定够,时间就不短了带着吃的还方便些。你当初来学院不也是赶长路吗?咋还这么没经验?”
除了刚回来那次在家住了两晚,伍兆同开学后就回过一次家,还没在家过夜,所以同宿舍的人也都当他家是中南农村的,这是回乡有事呐!
伍兆同哪想那么多,随口回道,“哪那么麻烦,我回家一趟公交就完事儿了,家里啥都有,要不是得穿军服,我这衣服都不用带了!”
说着把包一背,说声,“兄弟们我走了,别想我啊!”
人就迈着长腿跑步走了。
留下的人,不光是赵淞亭,就是其他人纳闷其来,一趟公交车就回家了,这是说的哪儿啊?
知道章凯是和伍兆同一个军区来的,应该能了解的更多些,赵淞亭就问他,“兆同家不是中南乡下的吗?是我记错了?”
自打火车站见识过兆同的家人来接后,他虽然得宋卫华提醒没出口问过兆同,也没跟别人透露过啥。可过后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关注起了伍兆同的行踪和行事,再然后院里的教官督导甚至院系领导对伍兆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