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不认,“屁,是你自己馋酒了,别往兄弟们身上赖啊,哥们儿可和你没兄弟情啊,”
纪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道,“卫东,赶紧起来揍他丫的,顶数他不是个东西。前两年我叫他一起回来,从来就是叫我滚蛋,这回一听说淮安回来了,人孙子身上还带着伤就屁滚尿流的爬回来了,我一个人干不过他,咱俩联手咋样?”
听说陆迟带着伤,几个都收了玩闹,直问要紧不。
结果陆迟还不领情,“别娘们唧唧的,就是出任务被人黑了一枪子儿,腿上蹭破点皮而已,算什么伤,别听纪超瞎咧咧。”
得!这蛮牛根本不值当关心,郝海洋过来捣了他一拳,弹得手生疼,“行了,还是一身老硬肉,他再折腾多少回都够了,犯不着为他操心,没听说祸害遗千年嘛。”
众人抚掌捧腹,直夸他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
眼看着都到点了,他们六个外地的都到了,咋唯一没当兵留平城进了政府机关的卫楚生还没影儿。这坐地户啥意思?昨儿通话时这孙子还老积极的,还张罗着大家能早来就早些来。
这真是白面书生就是讲究多,不会是在家还要梳妆打扮一番才出门吧?
当兵多好,压根就不用为换装犯愁,一年四季的绿军装不比啥都帅气,十个兄弟里,就出了这么一个叛变投敌的。要知道当初他们可是和政府大院的那帮子打的是最凶的,那真是老仇人了。
多年未见,要说的话吹的水也多,也不管卫楚生了,几个人说着各自部队的情况,时间就过去了。
眼看着都十一点了,走廊里才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咋听着还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