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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最近训练任务紧,他都想跑回去抓着她问问,还记不记得自己有男人了?这都这么多天没见,都不想吗?

显然是不想的,不然会连个字都不舍得写?

晚上食堂吃了饭,靳淮安近来越加冷厉的脸,叫周围的人都想退避三舍。

就连耿师长都叫他冻得够呛,满脸嫌弃的叫他没事就好好训练,工作汇报就省了吧!

这么一个行走的大冰块儿,就是帅的天怒人怨的,一靠近就掉冰碴子扎你,言语了了可却狠辣刁钻,让靠近的姑娘们纷纷败退。

连许司令都听说了靳淮安的异常,想着这孩子大概是叫村里媳妇给刺激的,咋一下这么不近人情了!

还连夜给他家里打电话,让靳淮安爸妈多开导关心儿子。都是多年并肩战斗过的故交密友,说话也不用藏着,直说现在反正已经结婚了,就不勉强孩子回去那个村里了。那头要来问,他和耿师长都交待好了,就说是出任务回不来。这样拖个两年,没感情基础,离婚谁也说不出什么!

靳淮安爸自然是更心疼自己儿子,闻言也就默认这样行事了。

靳淮安妈冯女士听说了小儿子的近况,哪还能不管,等丈夫撂了电话,就抢过来给儿子挂过去了。

回宿舍洗漱完,正想着怎么叫小丫头主动给自己写信的靳淮安,听到敲门战士报告说楼下值班室有家人电话时,以为是小丫头终于意识到忽略自己了,这是怕写信太慢,索性来电话解释?

脸瞬间从风雨欲来到阳春三月,和缓的叫提着心来喊人的小战士受宠若惊,暗想靳团是不是就好了?那真该普天同庆!实在是这十来天他们被冷酷无情的靳淮安给操练的快傻叉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