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知青,我知道我以前多有不对,但我已经向你道歉了。这次我从首都回来也给你带赔礼,你……”
“你不接受就算了,还扔我东西,还跟新朋友说我的坏话,为什么?”
“我告诉你,你这样做不仅对你我的品质有侮辱,还侮辱了国家。国家让我们下乡锻炼,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新一代的接班人能感受劳动的重要性,学习广大农民吃苦耐劳的好品质,是相信我们。但你现在……”
“戚朗同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诋毁我就是诋毁你自己,你知道吗?”
听了以上一番激动人心,又十分恶心人的话后的叶栀:……有点反胃了。
她悄声的问沈清归:“是不是你们这里的人都喜欢用帽子去压人的?”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不把人给压死么?
沈清归深深的看了叶栀一眼,见她再也没有了对陈媛的兴趣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什么叫我们这里的人?陈同志是首都来的,跟我们不是一路。”
叶栀:“……神奇了啊!沈清归同志,你竟然还学会了明讽别人?”
“说,是不是跟我学的?”她调侃。
沈清归眼里才生起的冷漠,很快就散了。
他道:“就胡说。”
叶栀耸了耸肩,她才不是胡说呢。
以沈清归的性格,又闷又难搞,平时都是不搭理人的,难得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怒气,这人不简单啊!
叶栀把视线转向站在原本被紧锁的宿舍大门的陈媛,只见夕阳下,一个青年女子一身浅黄色布拉吉站在门口。她没有哭泣,甚至还义正言辞,似乎并没有被戚朗等人的行为伤害,只是如果你认真看的话,就会发现,她微弯的肩膀显露了她的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