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虹喊人去找守卫兵。

有两三个侥幸活下来的守卫兵颤颤巍巍地来到拓拔虹这儿,扑通一声跪下:“大将军!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凤蝶刷刷刷全飞进来,不跑就没命了!”

“跑了就是逃兵!全按逃兵处理!”拓拔虹大吼。

逃兵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车裂。

和被凤蝶啃食比起来,恐怖程度竟不相上下。

有一守卫兵颤巍巍地抱住拓拔虹的小腿:“大将军,我昨天什么都没看到,我守着的孕体真是莫名其妙消失的,我逃出营帐后,一直躲在不远处盯着我的营帐,根本没人进去,更没人出来,再说,那孕体遇冷产卵,真跑出去,不得全变成凤蝶蛊了?可咱们什么都没见啊!太奇怪了!”

拓拔虹一脚踹开那人:“当真什么都没看到?”

“是啊!”那个守卫兵大喊。

另外两个守卫兵也凑过来,是同样的说辞。

这事儿,再联系到粮草两度被烧,极其奇怪。

难不成军中奸细比想象中还多?

汉人果然不能信。

拓拔虹顺顺自己的大胡子,道:“既然如此,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们便装成孕体,在营帐中等着吧。”

“啊?”

这要怎么装?

可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能怀孕。

难不成这凤蝶,不是那处儿生出来的?

登时所有士兵开始议论纷纷,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毕竟原本待在这边的女人,本来是他们消遣的,拓拔虹一来,便把这些女人当成了孕体,平时碰都碰不得,还要好生守着。

这下不仅女人遭殃,男人也要遭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