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闲惊讶极了:“难怪要三个月,可以,可以,我很期待。”
“说起来,不知你还有多少银子,这两年我虽埋头苦干,但也知银子如流水,花得极快。”
“银子不必担心,”说起这个,许意闲还挺自豪,“许氏产业日日高升,不怕咱们没银子。”
“若被朝廷知道……”许卫和担忧道。
这是一个死局,哪怕许意闲再能赚,一旦被朝廷打压,那她便什么都没了。
如今,竟确确实实和江远集站在了一条道上。
“无碍。”许意闲只能这么说。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北疆边野,又到了落雪的季节,一日比一日冷,恍若世界即将终结。
郑清月已能下地走动,但不能骑马,她每日与其他后勤一起,给伤员上药包扎。
柳清河曾来劝过几次,劝不动,最后索性任由郑清月如何,反正他不走,更不可能回上阳城,在杏儿镇的说书生意算是彻底没了。
若他回上阳城,首先要被自己爹娘揍死。
毕竟做什么不好,非带着表妹出生入死。
今儿出了大太阳,柳清河来后面看郑清月,郑清月心情非常好,坐在木墩子上给伤员们哼歌。
柳清河听了半晌,歌声戛然而止,他倏然惊醒。
郑清月站到柳清河跟前:“想什么呢?”
“没。”
“真没?”
柳清河见郑清月已不如从前一般像个野人,只好老实回答:“不知你是不是长大了,总觉得,文静不少。”
“还不是因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