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替许金佳惩治过分的亲戚。

许意闲往白螺堂跑了一趟,那些孩子一见到她便散了,显然已认得她。

祠堂无多少人供奉,许意闲买了些饭菜,放在供台上。

不知不觉走到红河卖场,卖场热热闹闹,倒显得外面寂静。

许意闲想起江远集在这儿的一举一动,想起他说的割掉不久的舌头。

银子当真无可救药么?

他如何没了舌头,又为何三番两次为许慧梅卖命?

许意闲苦笑,她唯一想明白的是,难怪银子会喜欢许金佳。

他们原都是苦命的人。

许意闲把这些杂事告诉了郑清月,郑清月说:“我早看许金佳不对劲了,总黏着你,会耍心机让你宠着他,这感觉,和江远集一个样。”

许意闲点头:“我也觉得像江远集。”

“江远集不是这种人吧?”郑清月想起骁骑将军的故事,又想起江远集白嫩的长相,“他长得像这样的人。”

“远集不是这种人,他故意哄我玩的,若说他是什么样的人,说不清,很复杂,甚至有些极端。”

“故意哄你玩儿……”郑清月不知说什么好,“你们真有情调。”

“别闹,”许意闲说,“金佳耍心思让我在意,这我能理解,跟做生意差不多,只是他骗了我,而我此时知道了真相,我要怎么办?”

郑清月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许意闲叹了口气。

“意闲,我问你,”郑清月最终看向许意闲,“你如何打算的?成亲乃人生大事,看你不像准备孤独终生的人,你喜欢谁?要和谁成亲?是否有共度一生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