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就现在而言,许意闲会觉得遗憾。

“别想这个了,我那本画册里没画大官,”许意闲从系统仓库拿出画册,打开递给江远集看,“我喜欢的,永远是内在。”

由于太过认真,反而显得愈发奇怪。

江远集苦笑:“所以,意闲,你是在向我证明,我其实是个不赖的夫君么?”

许意闲顿住,收起画册:“没,我仅仅在证明,我不是肤浅的人。”

都是借口罢了,谁会不喜欢权力?谁会不喜欢富贵?

江远集垂首,默而不语,许意闲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些奇怪的东西。

“别闹了,说正事,你有什么眉目?”许意闲已有些毛躁。

江远集仍低着头:“这人其实只是个小喽啰,当年连和我正面交锋都不配,没想到如今竟在京城混了个大官,可见他的主子,也已深入京城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厮换了一个汉人主子。”

“只是个小喽啰?”许意闲感到匪夷所思,“确实,我这上阳城商人也是个小喽啰,所以,我要怎么夺回许家?又怎样能让许悠然偿命?”

“这很重要,是吗?”江远集忽而抬眸,郑重问道。

许意闲点头:“比我的命重要。”

尽管是一个悖论,没有命压根无法拥有许家资产。

但许意闲宁愿豁出一条命,和那俩母女同归于尽,也不想再看到那俩母女虚伪的嘴脸。

“是不是,也比我重要?”江远集问。

许意闲呆呆地看着江远集,她实在不明白江远集为何会问出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长久的沉默后,江远集笑了笑,稍稍缓和了气氛,他道:“我知道了。”

许意闲没心思搞这些有的没的:“我卖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因为我卖命,你要记住这个,其实你不帮也没什么,这毕竟是我的私人恩怨。”

“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