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风声传入卖场,与柏竹小吃街合作的蔡老板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口,一见许意闲,立马迎上去:“许老板,从我这儿拿货的人多了,可从来没出过毛病。”
许意闲点头,进了红河卖场,与蔡老板在店里面商谈:“我相信你这儿的货没问题,但从你这儿去我那儿的货物,您能保证毫无问题吗?”
“这……”蔡老板挠挠头,“我敢担保,你家小二从我这儿拿的货没问题,但你所用,是不是我这货还难说,毕竟路上有的是机会动手。”
“在街上公然下药,绝无可能,毕竟有些小吃不会露天摆出来卖,有许多是在家中早就做好的,放在保温箱中,而歹人最好下药的地方,就在你把货交出去之后,分发给卖家之前。”
蔡老板叹口气,毫无头绪,他问:“知道是什么药了么?”
“泻药。”
“只是泻药?”蔡老板纳闷了,“歹人到底想做什么?若想搞大的,直接下毒得了。”
“她想利用受害者,让我的名声变臭,然后利用乱状,趁虚而入,毁了我的生意。”
许意闲几乎能想象到许慧梅做这事的嘴脸,一定非常扭曲,又非常恶心。
蔡老板说:“我想到一件事,你看,货物全塞在后车厢,车夫在前面,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车子启程前,被歹人钻了空子,把泻药洒进了食材里。”
虽说时间范围缩小了,但当时有谁接触了运货车,还是个难题。
许意闲让小竹子去问,问了半天,一无所获。
甚至有可能就是车夫本人干的。
或者,蔡老板本身给的便是下了药的货,他在迷惑许意闲。
许意闲揉揉脑袋,她不是侦探,更没有千里眼,尽管最终的罪魁祸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其中的因果毫无线索。
蔡老板摊手:“请许老板快些破案吧,不然我这菜摊子也要连带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