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造假这种事,是孙荷香干得出来的。
“你们别看我啊,我只是不希望银子白花。”孙荷香躲闪道。
“安抚罢了,至于真假,咱们自行判断。”许意闲说。
丰县交代完了,许意闲又上车赶去下一个地方。
上阳城柏竹大酒楼无亲信坐镇,只有数十个便衣保镖在,许意闲担心会乱套。
保险起见,她让驾车小二在另一条街停下,她和小竹子步行去大酒楼。
果然,还未入柏竹长街,许意闲便嗅到一股烧焦味。
她连忙加快步伐,只见偌大一条街,满是碎屑,而长街尽头的柏竹酒楼,只剩下一个空壳。
人们依然在争吵,在打闹,甚至是厮杀。
有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有人藏于暗处,坐收渔翁之利。
也有人,只是想来讨个说法,却沦为靶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阳城遭外敌入侵了呢。
小竹子拉住许意闲:“大小姐,先前的法子没用了。”
他把许意闲拉到角落藏起来,生怕许意闲一时想不开。
毕竟偌大酒楼、偌大小吃街,该花费多少银子、多少心血,小竹子想不出,也没见过。
许意闲探出头细细打量,发现吃坏肚子的人要么坐着要么躺着,或者站着不动,哪有力气折腾出这阵仗,反倒是那些来回走动、与便衣保镖扭成一团的,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上阳城与许意闲结下怨恨的人不少,这些皆是最初依仗于许慧梅而在灵堂以及后来的生意中欺压许意闲的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