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好呢?
她一个取名废。
“咱把那马拉来溜溜吧?”许意闲提议。
江远集凑到许意闲跟前:“不如溜我。”
许意闲差点儿翻白眼:“您先养好了再说吧,你这药七月份才能停。”
江远集左耳进右耳出,没把许意闲的话当回事,他越靠越近,心思全写在眼里。
许意闲看得清清楚楚。
她站起来,理理衣裳:“我去牵马,你跟着么?”
江远集闷闷地“嗯”了一声,实则人已经恍惚了。
有时候,并非做不到想做的事。
只是心中总爱添加许多限制。
例如当他想靠近许意闲的时候,他希望许意闲也想靠近他。
如若不然,那他又该如何靠近。
走出林子,温度至少高了五度,许意闲扬手挡了下太阳,热乎乎的,再过几日,入了伏,她大概就不愿在外跑了。
希望事情早些结束。
“打伞吗?”许意闲问。
江远集有些冒虚汗:“你还是扶着我吧。”
许意闲托住江远集的一条胳膊,为江远集分担了部分重量。
这种日子,竟也觉得习惯了。
甚至有些享受。
被人依赖,或是依赖别人,皆是一件令人舒坦的事。
“你说你会去北疆?”许意闲忽然问。
江远集点头,又道:“朋友提了一嘴,但这事儿没定,毕竟按照传闻,我已经死了,一个死者突然登场,总归是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