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本叫《折戟录》的书,以为是兵书,让张富贵拿下来,一看,柳清河著,立马嫌弃地扔给张富贵。

“我道是出新的兵书了呢。”

店主从张富贵手中拿走《折戟录》,奇道:“这不是兵书么?里面介绍了许多兵器技法。”

“是不是还附带许多感人肺腑的小故事?”

店主连连点头:“是啊,挺好看的,你看过?”

“不用看也知道。”

许意闲看到这本扉页写着柳清河,遂向店主买下来了。

江远集有些毛毛躁躁的,挑了一堆杂书,全买下来了,自然是许意闲付钱。

回去路上,江远集问许意闲:“对了,近日你可曾去找过柳清河?”

“没呢,他没回来。”

“不找也罢。”

许意闲觉得这就是江远集的不对了,江远集总是话说一半,故意不说全,你若是问他来龙去脉,他索性闭嘴。

脾气也很古怪,以前还同意许意闲帮忙处理私事,现在别说私事,碰一下都要大惊小怪。

但许意闲若是长久不碰,江远集又该自闭了。

许意闲照旧没理江远集的怪脾气,她说起别的:“新店准备的差不多了,来年初八开业,我从二十九开始休息,一共休息九日,你有什么想做的,或是想去的,我可以陪你。”

“没,好好过年吧。”

说起许意闲的新店,地方很大,比柏竹酒楼要大得多,也是三层,被她做成了戏楼,一楼中央搭了台子,一楼、二楼都能看到,三楼是包厢,能吃能住,能喝酒,也能喝茶。

丰县以前有一家这样的店,由于沾染嫖赌毒,被官府给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