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的错觉而已。

“哈哈哈。”

楚向骁怔怔的望着某个地方，这个味道，没错了，就是君子玉偶尔会吃的果子的香甜味。

他的好师尊，正在上面亲眼看着他的徒弟如何被欺辱，却毫无反应，冷眼旁观。

悲凉和愤恨快要把楚向骁击溃，他垂下眼帘，乌黑的眼眸似有漩涡扩大，一眼看去，就像是要把人吸进黑暗之中。

“神君！你别玩了，快救楚向骁！”系统急了，它恨不得立马电击君子玉，但是现在君子玉的修为完全不怕电击，而且上一次被君子玉警告了，它也不敢。

而且，它总感觉似乎不太妙，楚向骁好像要被君子玉玩坏了！平静如死水的黑眸倒映着微亮的烛光，君子玉没有动，他扫过正在挣扎的楚向骁，道:“还不到时候。”

系统呸了声:“现在不是时候，难道要等楚向骁菊花残的时候你才出手吗？他要黑化了！”

君子玉:“……”黑化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没想到系统的反应这么大。但即便是这样，不管系统怎样闹，他都按兵不动。

忽然，他神色一凝，察觉出楚向骁身上的灵力涌动不对劲:“这小朋友是傻了？”

“这哪里是傻了，是被你搞疯了！你说说，上个世界，你对牧江冉就那么好，偏偏楚向骁你就往死里搞，你可别忘了咱们的任务啊！”

系统噼里啪啦的吐槽了一堆话，它实在是想不明白，楚向骁虽然是白切黑，但是君子玉也没必要这么狠心对楚向骁吧？

君子玉暗自挑眉:“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