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
陆时雨一手搭在景焕肩膀上,制止了他后面的理论,摇了摇头,轻声道:“没用的。”
‘第一’这个名头,是威慑也是束缚,‘强者’和‘弱者’对峙,不管谁在讲理,谁在强词夺理,最后遭人诟病的多半都是‘强者’。
因为‘弱者’多,只要稍稍不如他们的意,他们便能说‘强者’是仗势欺人,岂不知还有一种叫做仗‘弱’欺人。
如今案发现场被毁,能找到的线索就这些,再深挖只能查魔修那条线,可一个弄不好就可能引起正魔两道的事端,所以绝大多数人是不会赞成的。
目前的证据虽然疑点重重,但所有明显的指向只有容昭一人,在没有其他能证实容昭清白的证据下,或者没有他人牵扯进来时,他们就是没理的一方。
不认,就是仗势欺人。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说不通、解释不清的。
陆时雨从景焕身后站出来,对齐长老道:“要打便打,生死战,赌命,其他与这无关。”
景焕想拦着她,但陆时雨话已经出口,他如果再阻拦只会告诉他人陆时雨如今身体有异,实力不济,将陆时雨置于弱势,到时陆时雨更加危险,所以他只能闭嘴。
“那……”齐长老的话刚开口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等等。”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容昭突然站了出来,他看向齐长老,“我代我师尊来和齐长老生死战。”
他之前很少说话,是因为他被认为是凶手,他说再多都会被认为是狡辩,除了激化矛盾再无他用,所以他站在后面不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