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安看着下方几个还没溜的酆都守卫,转头向自己鬼王殿人道:“李杵叛变,他的这些人,皆封入深渊三十年以示惩戒。”

“是!”

该入狱的入狱,该害怕的害怕,临走时,鬼兵们看到站在程安身边的‘阿七公子’,彼此不留痕迹对视一眼。

都说新鬼王有一极看重的男宠,现在来看,果不其然。

程安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日之后,本来鬼神之息余威消散而渐渐开始散漫的鬼兵们,每日见到她,如同耗子见了猫似的浑身紧张。

她想知道修祈做了什么,偏生对方什么都不说。

直到平静了数日,程安忍不住询问。

“李杵一直是你的人?”

“是。”

鬼王殿里,修祈在窗边,手捧一卷古书,看得津津有味,庞圆让人将这些日子鬼界公文全堆到鬼王殿,放在程安案牍前,小山高的竹简,仿佛同他毫无瓜葛。

“那他这次是什么意思。”

修祈翻开最后一页,又重新拿起一本杂文,弯眼笑道:“会错意。日前我离开前告诫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听你的话,只可惜有人挑拨。李杵刚愎自用,这点,谁都能利用一二。”

“为什么?试我的底细?”程安皱眉。

“不止。”修祈轻叹一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管暗处之人是谁,李杵能杀得了你最好,众鬼均会再有一次争鬼王的机会。若你杀了李杵,对手便少了一位千年大鬼,也是不错。”

她确实出去了一段时日,让人能反应来鬼神封礼上,她无非不过仗着鬼神之息杀了几个小喽啰和一只才入鬼将的新人。

实际能否同大鬼抗衡,并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