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啦!”程安嗅到点酒气,心底一沉。

“凡酒罢了。我不会醉。”

程安见他说得笃定,自己也跟着笃定起来:“醉的人可不会说自己醉了,我帮你驱散酒意。”

她抬手要去散酒,掌心却让他轻轻握住,迎面对上他的笑意。

“不用。”

某种意义上说,修祈在第三层。

就像他现在清醒地一比,却有办法让程安真以为他不善酒力。

醉与不醉,怎么醉,大抵只有他自个儿心里清楚。

他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在程安耳畔咬耳朵,声音很沉,有些喑哑,说着意义不明的话:“我很高兴。”

“嗯?”程安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如如大海般能够溺死人又无端具有蛊惑的温棕眼瞳。

他轻轻吻过程安的眼睛,顺着一路亲到耳垂,不再多说,动作处处温存,却莫名透着被压抑的凶狠。

她瞧他眼睛越发的暗沉,如同失却焦距一般,不由得轻轻唤了声:“阿祈?”

“……”

纤长的睫毛有一瞬颤动,她看到修祈薄唇抿成一条线,却最后揉了下自己的脑袋,眼底恢复清明,竟然声音很平稳严肃地教训起她来。

“喝酒误事,下次还是少用些的好。”

程安:??

她扭下胳膊,试着挣脱出来象征性摸摸这人是不是发烧了,却无意中碰到个硬物。

鬼王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