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是想?”
“递上密信的人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这边,燕州水深,就由朕鱼龙白服,查个真切吧。”
“那请问有下官可以做的么。”
“朕如今借用了你的身份,是让你委屈了。”
“这有什么委屈的,如今陛下处在臣这个位置,若臣受什么委屈,陛下能体会,那日后臣禀告的时候陛下可千万别指责臣办事不利啊。”
江淮的思绪从来和别人不同,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到了他口中,都是一个乐事,都能让他找到宽慰自己的一个借口。
因而这人虽是办事诡谲,不让人理解,但他从来不让自己陷于其他人不解的痛苦之中。
这样的心态,萧钰有时候还挺好奇的。
“行吧,过些日子是燕州王的寿辰,他必然会邀请朕去,你好好准备一番。”
江淮道:“是。”他坦荡的离开了,萧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温热,如今他调查林微,而这件事林疏之必然会知道,如今玉酯国仿佛是应了那句密信一样,自从他绕着燕州一圈的消息传开了之后,那边突然之间动作少了很多,林微也就没有那么繁忙了,那林疏之定然会让林微从军中赶回。
而那时她定然会带着一家三口去燕州王府。